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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战疫微故事】核酸检测现场的“大管家”陈文泽朱逊贤
作者:张罗应     时间:2022-03-30     资料来源:华侨大学新闻网      浏览次数:

截至3月28日,泉州校区已前前后后做了12轮核酸检测。

每一次核酸检测,在北区田径场,总能看到一名中年汉子,身穿防护服,来来回回地穿梭在一道道检测通道之间,他佝偻的身子异常“醒目”。

另一边,庄为烜报告厅后的广场上,一个一副运动健将样的瘦高男人,即使口罩防护服下,也总能感觉他绷着严肃的脸扫视着全场。

这两个人,均来自校医院,前者是信息科负责人陈文泽,后者为药剂科科长朱逊贤。但在核酸检测场上,他们有一个共同的身份——“控场员”。

在校医院院长邹循东看来,他们是核酸检测场上的“信息采集技术总监”:陈文泽踏实肯干,兢兢业业,识大体顾大局;朱逊贤铁面无私,院感要求很高,充分发挥了一个共产党员认真、执着的先锋模范作用。“他们布场布得细,管得好,控场也非常棒。有了他俩,我们工作轻松多了。”邹循东说。

而陈文泽和朱逊贤却认为,自己是“全场打杂的,大管家”,什么都管,信息系统、检测物资、控制场面、开箱封箱、开管封管……并且发现什么问题就随时解决什么问题。

陈文泽(上图)和朱逊贤(下图)在核酸检测现场忙碌    

每一次核酸检测前夜,他们要带领团队接收上级派送来的各类防疫、检验物资,咽拭子、棉签、试管等,然后清点、分类,为第二天开场做好准备。物资什么时候到?时间是不确定的,早的半夜12点,晚的凌晨一两点,他们,得随时待命。

凌晨六点准时开始核酸检测,他们至少提前一小时到场布场:一个个试管贴标签,还不能贴歪,否则手机扫描不了识别不到;一道次一道次地分发信息采集用的手机,检测用的棉签、试管,以及消杀用的酒精、消毒液等……

“开箱,开箱码XXXXX”“要选华大学生采样点1”“这4道次先封管”“封箱”“最后4道可以开箱,开箱码XXXXX”……检测现场,他们来来回回一遍遍穿行在等候检测的每个道次队伍之间,解决着各种各样的问题:采集系统无法进入、手机太卡反应太慢、信息故障排查、数据有问题、试管忘记交给采样医生甚至直接带走、有人插队串道……

有一次,陈文泽比对了至少40根管后,发现有根空管,为此不得不重新核对了前后至少40个人的信息。而朱逊贤,也因为检测队伍中小孩串道、前后插队等异常情况,不得不对信息、对管码、调身份证等,追查了前后好几个关联管,确保采样信息准确无误。

“出现这种小故障,我们后面排查的工作量就会非常大。出错一根管,就要一根一根地去对去查,好苦啊!”陈文泽说。而朱逊贤则表示,一管十签,非常严格。串一个管串一个道,都会造成大面积的人员被“连累”,“所以我们要非常小心,把场面控制住”。

每一个试管箱封箱前,他们要检查装进去的每一根管都没有出错。每次采样结束,他们更要核对全部信息,精确到参加检测的每一个人,才能上报社区和采样管接收的地方,把试管箱运走。

然后,他们还要消杀余下的检测物资,消杀采集用的手机并清理、关机、充电,把下一场的酒精、喷雾、消杀药剂等物料分类备好。

由于安排越来越有序,组织越来越有力,程序越来越规范,整个校区的全员核酸检测工作越来越快速高效,从最开始每场13、14个小时,慢慢缩短到10小时、9小时,到最近只要4、5个小时就可全部完成。而陈文泽和朱逊贤,也慢慢感觉轻松了下来:“我们的工作做得越细、理得越顺,大家越适应,操作熟练后效率自然就提高了。”

但万事开头难,他俩不约而同地感叹:最难的是前面那三四次,太辛苦了。

“有时检测开12道,好几次都开16道,这一个道一个道地跨过去,到后面真的脚都抬不起来,到现在也还是痛的,不管大腿、小腿、腰都酸痛。”陈文泽说。

“有时大热天穿着隔离衣防护服,晒得人都要脱水,鞋套一摘下来就能倒出水来,走100多米路上还是水印。后来学聪明了,一穿防护服全部里面就穿短衣短裤,脚上穿凉鞋或者拖鞋。”朱逊贤大笑。

3月13日泉州校区第一次全员核酸检测,对陈文泽更是考验,他也印象深刻。

下午两点多开始布场,傍晚6点正式开始检测,到14日凌晨5点结束,陈文泽是本次检测信息采集的唯一协调员,全程在岗,承担全部12道次的信息故障排查,中途还无法停下来休息。14日上午,他又接到通知,为机关志愿者培训如何使用核酸检测采集系统。做PPT、培训,一下子又到中午十二点半,该要准备下一场检测用的物资。下午2点,陈文泽又投入到第二轮全员核酸检测工作中,直到15日凌晨。

“连续工作了30多小时,说不累是假的,真的好想找个地方趴一下。”陈文泽说,即使每次核酸检测结束,也根本没时间闲着,他还要负责院内信息相关问题处理,协助处理物资报送之类的行政事务,管理医院的治疗档案等。“4月1日,全市医保接口启用新的国家医保接口,我们医院的医保系统也要升级改造,我得赶紧把这事搞定,不然大家的医保卡在我们医院就不能使用。”

朱逊贤也是如此。管完核酸场,他还要去接货搬货——接收下一场核酸检测要用的各类物资,统计后分别分发到北操学生场和庄为烜教师场。更重要的,他还得为师生们找药——学校封闭管理,但校园内有些学生或教师及其家属的常见病或免疫病的药却不能停,他们原有的购药渠道被切断,不得不求助于校医院,作为药剂科科长的朱逊贤义不容辞地担负起这特殊的责任。还有些被封控在校外的学生,也需要药。他通过协调社区、协调医药公司、协调药店……尽力满足各类用药需求。

“缺药,缺药,我都快疯了。”3月25日下午,走进校医院办公室时,朱逊贤依然上气不接下气。刚刚,他才搞定了一个学生6种药的需求:“还好今天没做核酸,不然怎么有空去搞药。”

而近些天来,每天几乎凌晨2点睡觉,5点就要起床,是陈文泽朱逊贤等医护人员的常态。如此高强度的工作,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也难以承爱,可陈文泽却罹患强直性脊柱炎已近30年,平常得靠吃药、打针来控制疼痛;短跑出身的朱逊贤也膝盖、腰肌劳损,浑身到处痛,“晚上要贴五六块风湿膏才能睡觉”。就在3月上旬,朱逊贤还突然间骶髂韧带拉伤,右下肢行动障碍,“还好及时处理,现在才能活蹦乱跳”。

尽管身上有伤病,但上到战疫一线,他们就像“打了鸡血”一样。“因为我们都有一份共同的华大情怀,想要保护自己的家园。而且相比社会上的医院同仁,我们在学校已经很幸福了。”陈文泽朱逊贤如是说。

陈文泽(上图右一)和朱逊贤(下图右一)工作中  

  
(文章转载自华大新闻网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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